疯打了人,关我何事。”霍栩手指灵活地剥出一大粒核桃仁,扔进自己嘴里一半,剩下的分两半,一半给了玉儿,一半朝后一扔。
严韬微愣,才手忙脚乱地在果仁落地前险之又险地捞了起来。
玉儿吃着核桃,不说话了,她突然想明白了另一件事——恒安挑衅在先,若真让这事全须全尾地传进当今耳朵里,她这公主也不必做了。
自己果然是咸吃萝卜淡操心。
“我小时候来过奉合宫一回,咱们去甲子亭看看吧,”身旁霍栩突然提议道:“那里也临着丰水河畔,风景甚好,这时候估计也没什么人。”
说是提议,其实不过是通知。玉儿有些担心人烟稀少,又是湖边,恒安一不做二不休会加害霍栩,可瞧见主子兴致正好,也不敢扫兴。
想到这里,玉儿余光悄悄瞟了一眼严韬,见其面无表情地冷着脸,赶忙又将目光转了回去。
说来也是稀罕,严侍卫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,之前在府里,他都看着不让霍栩下湖捉鱼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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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仆三人就这样漫步奉合宫,依着霍栩模糊的记忆,终于在数次碰壁之后远远看到了甲子亭。
甲子亭不同于祀水亭,其一侧是飘着浮冰的丰水,另一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