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认识旁人了,自己被人谋害,她觉得跑不了薛家人,极可能便是那薛老夫人让人干的。今生,倘若是自己跑了,与陆少泽无关,保了他无虞不说,也能少留下点痕迹,确实为上上策。
只是问题又回了来,到底怎么能弄些钱来呢?
思着,屋外传来母亲柔娘的脚步声。
柔娘一进来,看到簌簌的小脸儿,便过来摸了她的额头。
小姑娘一动没动,乖乖地给她摸了,什么都没多说。
柔娘摸出了人又发了烧,自是紧张。
“这怎么还没完了?感觉还不舒服么?”
她那前一句话明显透着几分不耐,但后头那句又明显带着关怀,说话之间,扶住簌簌的肩膀,让人躺了下,也给她盖好了被子。
“娘去给你熬药,簌簌乖,别想太多,想那么多有什么用?”
小簌簌只是点头,还是没多说话,更没哭没闹,也没求她救救她。
因为求也没用,簌簌领教过了。
前世,这事之后,她起先和母亲哭,母亲还是哄的,后来她执意不要伺候那些男人,甚至提出了要跑的念头,被母亲一顿狗血淋头的破口大骂,那骂算是彻底把她骂醒了。簌簌至今还记得那些话。
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