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英俊神武,女子盈盈若仙。她明明为岱山门后人,自打出生,也没犯过什么门规,却困在这岛上,日日见着的,只这批凶煞罪囚。
她曾向父亲抱怨,父亲淡然道,不属她的福泽,挣了也是白挣。
她不愿相信。和母家相熟的远亲寒家兄妹,也曾离岛,远赴西疆营生,据说还过得不错。她想着,此生,若是可能,总要设法回岱山。
「你若肯帮我,我自能带你回岱山。」他淡淡说了句。
她不怎么信他有能耐,但他开口,声音甚是低柔好听。她不介意同他说说话。
渐渐的,她发现,他很不一般。他总爱看着她的眼睛,且甚懂她心思。她不知不觉,有些倾心于他。然他,虽总听着自己说话,时而同情,时而宽慰,却总是清清淡淡。
她不知道他怎么想,她希望他热情些,希望他忘了他从没提过,女人直觉却甚是清楚还霸着他情心的君主之女。
「天冷,我帮你备了些酒。」
这日岁寒年节,她塞了些碎银支开酒已喝得半醉的狱卒,进了囚房。
身上披衫还缀了些雪花,她捧了暖炉,又端了壶热酒。
酒内,暗搁了些迷药。
她长年寂寞,卑微的向他乞些温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