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,到结束的时候,贺溪已经有点晕晕乎乎站不稳了。南如松便干脆抱起她,抱到里边的沙发椅上让她坐。
但贺溪却不肯撒手,哼哼道:“先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看起来实在是一副可怜模样,心疼之下,他只好抱着她自己上去坐着。
贺溪则迅速调整成分腿跪坐的姿势,就坐在他腿上,头还埋在他颈窝里不肯出来。
知道她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,南如松也不管她这举动,随意找些话题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“你小时候在白塔疏导的时候也这样?”
“……更夸张。”贺溪有气无力地应着,“塔里所有人都知道有个小孩哭得比杀猪还惨。”
南如松笑了一声。
“所以每次疏导完我都这样扒在我爸身上。”她继续说,“别人只听得见我在叫,觉得小孩子叫成这样很有趣很可爱,但他能听见我叫的是疼,然后一路把哭的稀里哗啦的我这样抱回家。”
南如松顿了顿,捏着她的脸往外拉了拉,笑道:“把我当成你爸了?”
贺溪哼哼一声,偏过头将脸从他手里解救出来,但仍趴着没吭声。
她觉得多少有一点。
至少刚刚她接受精神疏导时,南如松表现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