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的看了枫黎一眼,道:“这种小事怎么可能会需要咱家亲自去?”
枫黎出宫的梦想破灭了。
“这,也算是小事?”她撇了撇嘴,说心里不失望是假的,可她真的想不明白,宫里聚众赌博都需要她亲自走一趟,监督出宫买办怎么就是小事了,“司公,你从来就没随他们出去过吗?”
陈焕并不答她的话,而是问道:“你想出宫?”
乖巧的点点头,希望有转机的枫黎答:“自是想出宫看看的,留在浣衣局那地方已经六年了啊。”
圈在那种方寸之地,日复一日,周而复始,再是有灵气的人也能被挫了这灵气。
将目光从枫黎那充满期待的脸上收回,陈焕垂眸将视线停留在手中的书册上。
他其实是出过宫的,在年少的时候随师父一起。
那时他也是带着兴奋出去的,对多年没有见过的宫外的世界充满了期待。但是期待有多大,后来泼下来的冷水就有多冰。
他师父在宫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但本朝严禁后宫与前朝有所关联,违者皆凌迟处死。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