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到了这里。不仅是丫鬟的衣裳是单独请外面的绣娘做的,连所佩戴的头饰、香囊等小物件,都是一应由外头的绣云坊供应。
贺言梅眼睛一亮:“每个丫鬟都有?”片刻又道:“少夫人持家有道,连府上丫鬟用的香料,都如此别致。”
这话更让人一头雾水了,沈文宣毕竟是个大男人,想问题并不如何家母女那般窄,他问道:“不知贺公子是何意,还请明言。”
贺言梅这时突然朝沈洵看了一眼,含义极为丰富,像是有些玩味还有些惋惜似的。但他转瞬又朝主位坐着的何家母女露出笑,仿佛刚才那饱含情绪的眼神不过是错觉。
“不巧贺某人外放的地方,正是盛产香料,府上丫鬟戴的香囊里面,装的是水溶香,正是京城绣云坊最爱的一种香料。因它香味最淡雅,不凑近根本闻不出来,很受一些良家女子的欢迎。”
他用扇子点着手心,说得头头是道。良家女子,其实也就指一些银钱不多的平民女子罢了。
这么一大篇话,聪明人隐约已是能悟出其中玄机,何夫人眼里已迸出光:“贺公子的意思是……”
贺言梅眸中带笑:“但水香有个特点,恐怕两位夫人未必知道了。此香虽然平素没什么味道,但一旦溶于水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