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那极淡的香味便会迅速转变为极浓重的呛味。因此,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,也是从来不用这种香的。”
秋宁此时立在那里,已是听得呆了,脸上那种羞愤之情早消失不见。
沈文宣沉声说道:“府里的丫鬟从来都是日日佩戴香囊,如果那贼人曾经跟绿荷那样纠缠过,身上定然也沾有这种香。”
何钟灵拍了一把扶手,立刻道:“去,寻两个小厮拿水泼了外头那些,看谁身上不对劲,立刻抓进来!”
里里外外终于又松快起来,何夫人绷起的脸子也放了下来。也是,侮辱沈府一个丫鬟,就贺言梅那身份,至于做这么跌份的事吗?秋宁对贺言梅福了福:“奴婢谢过公子。”
沈文宣看向贺言梅的目光多了一丝深沉暗光,并无人注意。他走上前去弯腰对何家母女说话。
一时雷厉风行的动作过后,果然就抓出一个人来,约二十来岁,身形清瘦,很符合绿荷的描述。
那人一被拉了进来,众人就闻见他身上难以形容的刺鼻味道。怪不得贺言梅要说千金小姐不用这香料,要是人家一娇滴滴的小姐,不留神被水沾了一身,岂不羞愧死?
那人偏还在喊冤,被沈府的小厮踢了两脚后就老实了。
可他却仍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