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 把她的性别换一换, 不拿她当女人看,也不拿她当幼童看,她表现出来的这份心思, 比一心图求霸业的诸侯君王, 只怕也差不了几分。
    赵政押了口茶, 随意道,“我听兴平说昨日种粮官刚走, 管牲畜的小官也来求见了,来了还都高高兴兴的走了, 你一没种过田,二没养过畜,旁的事随你做, 只这两样干系重大,不可胡来,知道了么?”
    她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么?
    董慈听得老脸一热, 很郑重地反驳道,“管粮种的老伯就是来问问虫害的事,我也没有乱说,水田暴晒几天,淹几天以后再抛秧,杀死头年留下的虫卵,一定程度上确实能减少虫害,在院子里撒石煅粉杀菌消毒也是常识,不确定我不会乱说的,放心罢,用法用量我都仔细跟老大人说了,不会坑害农民伯伯的。”
    董慈说得很认真严肃,只差没赌咒发誓一翻了,赵政见她一本正经的解释给他听,心情也不错,沉吟了一会儿,便问道,“那你说说看,我给你十个小孩,八年的时间,够不够把他们教成你这般的通才?”
    这怎么可能!董慈几乎是立刻就摇头否决了,“这是不可能的。”她这样的人在后世一抓一大把,但在这里,别说八年,就是八十年,也复制不出另外一个来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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