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在她身边,名义是保护她顺便帮她打扫卫生的,但董慈充分怀疑是赵小政专门派来守着她做衣服的,因为这位叫云玉的小美女也不贴身跟着她,每日她一回家,小美女就明示暗示时间紧了,她该做衣服了拿针线了。
最近到了月底,催得越发勤快了。
董慈一来是忙,二来是心里觉得怪怪的,这就和后世刚刚恋爱的时候女孩不会给男朋友洗袜子买内裤一样,做贴身衣物什么,总觉得老夫老妻才这么干,更何况是做贴身衣物,做的时候难免就要想赵小政衣衫的尺寸,想赵小政的尺寸便会想到他的果体,这实在不是她不纯洁,毕竟亲眼看见过了,她很难不想起来……
如此这般,董慈每每拿起针线就觉得心里渗得慌,她又不能控制自己的大脑不想他,只好眼不见心不烦,一来二去两月过去了,篮子里线还是线,布还是布的。
董慈回来又拿起针线戳了两针,发了会儿呆困意就上来了想睡觉,她这要死不活的模样,惹得云玉平日多沉稳一小姑娘都跺起脚来,“姑娘您能废寝忘食的抄录典籍,怎么就不能多上上心,好好做出些针线活来呢,好歹先做一两样出来,奴婢在秦掌事那里也好有个交代……”
做什么衣物,她还不是他媳妇儿呢,董慈把微微发烫的脸埋在柔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