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料里,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朝云玉嘿嘿笑了两声道,“不是我不做呀,我又没有以眼为尺这种绝活,他没告诉我他身长臂长的,做出来也不合穿的。”
董慈说得好像很有道理,云玉也无话可说,只得道,“那姑娘写信给公子问一声……”
董慈嗯嗯点头,心说做衣服有什么意思,她给他做两双袜子一起寄去罢,衣衫什么,问问他尺寸款式什么的,一来一回,还能往后混上几个月。
做袜子就简单多了,一块布缝一缝,以她的手速,一晚上做出几十双,让陛下以后穿一双扔一双都成。
董慈说做就做,拿了剪刀裁了布料,不到一个时辰就缝补出三双来了,董慈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欣赏袜子上细密的针脚,哈哈笑了两声,朝旁边正收拾屋子的云玉道,“云玉云玉,看看如何……”
云玉说得很委婉,简洁大方,听得董慈乐了起来,就这样确实有点单调了,显示不出自己的才华来。
董慈杵着脑袋想了一会儿,有了主意,精神抖擞起来,先拿过染料来在别的布料上勾了样子出来,开始创作了。
染料一洗便掉色,不如刺绣来得长久,董慈便拿了各色的丝线过来,排好颜色后开始在袜子的脚背上飞针走线,綉的都是以她和赵小政为原型的小q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