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茫然慌乱,也不敢耽搁,急忙忙叩首回禀道,“姑……姑娘规劝了齐王两句,齐王原本是心情不悦,后来又问了姑娘为什么要读书,姑娘回说就是喜欢读书,齐王就说要封姑娘做个女祭酒,然后就让姑娘出宫了。”
    他的女人哪里轮得到他来封!田建就算没有看上她,也是欣赏她,否则他一个不管朝事的昏君,花这诸多心思做什么!
    田建招她进宫都说了些什么,她呢,来信里为什么只字不提?
    赵政喘了口气,低喝问,“那董慈呢,她什么反应?”
    她应该会拒绝罢,想做祭酒回来他封一个就是了,何必要接受旁的男人的恩惠,他每封信里都提醒她时时刻刻都要记得她是谁的女人,她不会犯这么蠢的错误罢。
    她以一个读书人的身份进了宫,便是拒绝了,田建也不会拿她怎么样,她这么聪慧的一个人,明知道会惹怒他,不会这么蠢的非得要接受田建的恩赐罢。
    赵政自以为是这样,听这属下颤巍巍地说出接了两个字,心就沉到了谷底,心里怒意翻腾之余,脑子里就只剩了一个念头,当年在临淄的时候就应该把她一并带回来,不该一时心软把她单独留在那里,想她见不到她,想她也碰不到她,不知道她长成了何等模样,也不能完全知道她每天见了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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