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人,跟什么人说了什么话,他隐忍至此,换来的都是些什么?
    三年不肯回来看他一眼,见他一面,现下在齐国随了心愿做了祭酒,只怕高兴得连自己该姓什么都记不得了罢。
    田建也配召见她!
    她定是朝田建下跪行礼了,得了这么大的赏赐,定然也对田建千恩万谢了!
    赵政在书房里走了几步,忽地一抬脚就将身旁的架子踹翻在了地上,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文简里还有不少董慈来的书信,胸膛起伏得更甚,两脚就把剩下的架子也全踹翻了,秦鸣站在一边,后背的冷汗一层层冒出来,心说果然动怒了,在主子这里旁的什么事都能商量,独独这一件不行。
    书房里这么大的动静,惹得候在外面有要事禀告的蒙骜都急匆匆赶进来问出了什么事。
    没有人回答他。
    秦鸣心惊肉跳地看着如困兽一般在书房踱步的自家主子,忙摆手示意东南出去,东南被吓得不轻,寡白着脸连礼数都忘记了,连滚带爬地滚出了书房。
    秦鸣斟酌着言语,秉着呼吸轻声劝道,“主子息怒,这么大的事,姑娘定会自己跟主子说的,说不定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”这件事不应该瞒,更何况想瞒也瞒不住。
    秦国有一个王后这件事在咸阳城就是一个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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