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政喉咙滚动,忍不住一把将董慈抱了起来,让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密密和自己贴合在一起,半压在榻边的廊柱上亲吻啃食,不顾董慈的挣扎和推拒,蛮横到了极点。
这疯子。
越是不得意他越是来劲。
董慈只好回吻他,猛地抓住他往下滑的掌心,十指交握紧紧的扣在一起,偏头避开他寻过来不依不饶的唇,摇头道,“阿政,我身体不舒服,咱们改日再来行么?”
少年初尝情[事食之嗜味她能理解,但他这样真的让她心慌又无所适从,史书上本就记载过始皇帝在女色方面需求很强,自昨夜她就看出来了,她已经尽力了,但依然无法满足他。
更何况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,长此以往,早晚有一天要出事。
董慈手上用了巧劲使了个缠字诀往前一送,待赵政放松了力道矮身从他臂弯里滑了出来,这么一来一回下面不舒服的感觉更强烈,董慈想找衣服来穿,却发现床榻床头上什么都没有,之前的里衣和小内都给他撕烂了,破布也不在榻上,董慈只得抓了床布把自己裹起来,总比一丝[不挂的好。
董慈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不好,因为赵政正站在床榻边看着她,面色阴沉目光幽暗。
董慈裹着床布下了床,腰酸腿酸差点没一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