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空了,下面定然是红肿不堪,她走起路来当真像得了痔疮一样,痛苦不堪。
    她昏过去以后这混蛋定然没少折腾她。
    董慈从连着寝宫的过道去了偏殿,宫娥们纷纷跪地行礼,口里称少使夫人,低垂着头跪在地上不敢看她。
    这称呼挺怪的,董慈摇头拒绝了她们的侍奉,自己入了恭房,上完了在外间发了会儿呆,好歹恢复了些精神头,这才拖着步子慢慢往外面走,出来见赵政就站在门外不由一呆,半响才笑道,“阿政,你今日不忙么?”关于尊不尊重她这件事,几年前她就给赵政说过了,但似乎收效甚微,这么多年过去,她已经不祈求了,虽说心里有点异样不适,但尚且还能接受,她一来不想惹他生气跟他吵架,二来也想给他最好的,能给的都给他。
    董慈已经做好了随他的准备,赵政沉默着走过来打横抱起她往回走,把她放回了床榻上。
    赵政扯了董慈身上裹着的床布,见董慈垂在身侧的指尖不由自主紧紧握住,眼睛也紧紧闭着唇瓣紧抿,心里就闷痛了一下。
    他也清楚是怎么回事。
    虽说是有些难堪,但事实确实是如此,他渴望她的人,心,渴望得冲动易怒,但她似乎并不如他所想,或者像这世上旁的女子一样,经过了昨夜,便把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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