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政紧了紧手臂把人放到了床榻上,拿了清水给她洗干净了伤口,上了药包起来,在床榻边坐了一会儿,知道董慈不想看见他,沉默地坐了一会儿,探手握住董慈纤细的手腕,哑声唤了一声,“阿慈……”
    赵政眼里泛上赤红的血丝,手上微微用力,只听得骨骼错动和董慈突兀尖锐的哀叫声,掌心里的手腕便彻底垂了下来,一动不能动了。
    汗湿连着散乱的发丝沾染在被褥上,钻心的剧痛还没过去,脚踝上传来的剧痛几乎想让她昏死过去,脚踝也脱臼了……
    董慈死死咬着下唇再没有叫出声,头埋在被褥里等着这一波能让她铭记终身的疼痛缓过阵去,等眼前的白晕散去,这才在心里连连道了几声好,如此这般倒也干脆,是生是死各自对付各凭本事。
    她恨他了,连看也不肯看他一眼了。
    赵政拉过被子给她盖好,哑声道,“你好好休息两日,兴平会守着你的,他就在门外,想做什么你叫他就是了……你好好休息,等你想通了恢复了,再找寡人算账不迟,寡人等着你。”
    董慈不肯睁眼看他,赵政站起来,起得急了亦是一阵头晕目眩,出了门交代了兴平守在门外,这才回的朝堂,还有一干臣子被他扔在了章台宫。
    兴平自是听见了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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