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水生这才顾忌到什么似的,嘴唇嗫嚅了几下,没说话,只默默看了眼笼着人的白布,接着又将视线尽数投到寂行身上来,才扯了扯嘴角道:“师父也一道出去吧。”
饮花自进门始终冷着脸,听闻这话皱眉问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小佛主也看到了,眼下这情形大不祥,以免冲撞师父,今日这法事还是不做为好。”
饮花头一回见到这样要求的,又确认一遍:“法事做到一半,不继续了?”
陈水生赔了个转瞬即逝的笑脸:“不做了。”
饮花顿觉无言以对。
倒是寂行开了口:“施主,死者为大……”
“师父说得对,”陈水生打断他,伸手去做出搀扶的动作,实则步步将人往门外送,“那便改日再说!”
饮花没见过寂行与人争执,更没见过除了他的师长谁还对他不敬过,当下怒从心起,也顾不得那叫唤个不停的黄犬了,上前几步拉住寂行的臂弯,眼睛却是看着陈水生的。
寂行低了头,看着挡在面前的这人。
饮花不同人笑时,令人感到的寒凉程度并不亚于寂行,陈水生好似被她的眼神钉住,只听她说:“走自然可以,不过有一事忘了提醒。”
“小佛主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