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不妨直说。”
饮花唇角只勾起一点弧度,轻飘飘道:“您也该未雨绸缪了,不久后恐还有一台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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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自是被骂骂咧咧赶出来了,老远还能听见陈水生气急败坏的骂声:“我家就剩我一口人,这不是在咒我死是什么!”
挨骂归挨骂,饮花心情还不错,倒是寂行一言不发。
“还在想那老人家的事?”
没得到寂行的回答,饮花劝慰道:“若是心有不安,你我改日再来一趟将那法事做完,实在等不及今日晚些也成。”
可寂行神情肃穆看着前头的路,权当身旁没这么个人似的。
“要是怕他再赶我们,就让你其他师兄弟来,不必忧心。”
寂行不说话。
饮花开始在心里头数数。
一、二、叁……
这回寂行没让她等太久,刚数到七,他突然停下步子,转身看向她。
饮花不知怎的,被他看得有些心虚:“怎么?”
“又测天命了?”
饮花愣住,干笑两声:“没有啊,随口一说,诓他的。”
寂行像是要在她身上盯出个窟窿:“你何时拿生死诓过人?”
饮花沉吟半晌,随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