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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的吴庸险些笑出来,忙捂住嘴,这谢大人也够着急的,元日朝阳公主才刚满十五,他上元节就要把人给娶回去!
上座的徽宁帝也被他一句上元节给噎着了,只得说道:“你父母祖父都不在身边,待过年时将他们接来商议好日子再说吧!”
如此,谢斐也只能回个是。
徽宁帝便不再理他,接着批阅奏折。
谁知过会抬头,竟看到他还在,问道:“怎么还在?”
“近日新得了一块暖玉,正想献给公主。”谢成隽坦坦荡荡地回道。
“吴庸,差个小太监带他去。”
又不禁笑道:“这也是一个顺杆爬的。”
揽月阁内,独孤令月倚着栏杆望天。
“泠然,你说这些人做官是为了什么呢?”
“奴婢不知。”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,但我知道有一个人,不为名不为利,只为自己的抱负,仰不愧于天,俯不愧于心。”
“可是啊,有个人是他这条路上的绊脚石,你说那颗绊脚石若是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