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,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纨绔模样。
顾知立刻反应过来了,笑了笑,“睡不着,就起了……小郡王一直说自己有事,我还以为是推脱,没想到是真的。”
盛南桥接过韩苳递过来地帕子将脸上的汗水擦掉,一点也不在意地回答,“偶尔,多半是推脱。”
顾知:“……”
小郡王还是那个小郡王。
顾知看着盛淮手里的剑,突然生了感慨,叹息道,“我当年若是有小郡王体力的一半,应该也是可以练剑的,可惜啊。”
她这副身子骨,又是这种懒惰的性子,这辈子也不可能练剑了。
盛南桥嗤笑一声,“你要遇上我那样的父亲,就是个女子,也能练成金刚,”说完他还隔空点了点顾知,“是你运气好!不过我运气也不错,幸好没两年他就死了,不然我现在也许就被练死了。”
顾知:“老郡王也是为了小郡王着想,至少,小郡王现在不会像我一样,出去待了半个时辰就得了一场风寒。”还能穿着薄衫在外面练剑。
盛南桥这身体倒不是一般的好,今早出门她觉得一阵寒气扑面而来,是以还特意批了件斗篷。
顾知看着盛南桥的穿着,只觉得身上的冷意更重了。
“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