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眼先向他笑了笑,道:“那酒,殿下可收到了?”
沈昀习惯了在这样的场合被人忽视,也乐得清闲。秦星澜今日一身红衣艳丽无方,恍若烟火,更衬得眉眼如画。
初夏的阳光并不灼人,照在秦星澜的脸上,却晃了他的眼。
他掩下心中一丝异样,仍是平日里那带了几分玩世不恭的温和笑意,道:“酒很好。”
顿了顿,他眼里似是含了几分寂寥,道:“只是……辰昱以为表妹会亲自给我。”
秦星澜以为他是怪她没诚意,连忙道:“我若亲自登门拜访,难免有所不便,还望殿下勿怪。”
沈昀轻声一笑,道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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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七岁不同席,虽然本朝不甚讲究男女大防,但是明面上的样子还是得做一做,否则明日早朝便会有言官参上一本,说是有伤风化。
秦星澜与女眷们坐在一处楼阁休憩,荣安去找沈晔说话,她嫌热也懒得走动,被荣安笑了一句“你这会子怕热,待会儿打马球便不热了,分明是懒”。
荣安走后,秦星澜独倚阑干,一边扇着手里绘了山水图的折扇。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