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,和你们都没有关系。”
白裕纠正她:“不,你姓白,不管你身体里流着什么样的血,都姓白,永远姓白,永远都是我的妹妹。”
突然有人敲门,白裕立刻站起来,带着夭夭从窗户跳了出去。
是李泽天的人,有人认出了门外挂着的白家军专用的结,特地过来搜索。
睿王爷说过,重点搜查以前在白家军服过兵役的人家,他们不敢懈怠。
老兵正担心如何给白裕通风报信,结果一推开门,里面什么都没有,桌子上放着两碗汤,还有一个饼子。
士兵进去搜查了一番,没有发现异常。
白裕带着夭夭让偏僻处走,剧烈的活动撕裂了他背上的伤口,又是夏天,血流不止,他渐渐脱力,只是强撑着不让夭夭看出来。
但夭夭还是发现了,找到一条小溪,她拉着他停下休息,伤口必须包扎了。
白裕也知道,这次没再固执,靠在树干坐下,夭夭撕下自己的衣服,让他脱衣服,好擦拭背上的血污。
白裕不太情愿,死活不想脱衣服。
夭夭气得不理他,坐在旁边掉眼泪。
白裕看了一会儿,叹气,屈服。
解开衣襟,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想脱衣服了,一块柔软的布料从他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