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出来,夭夭觉得眼熟,眼疾手快抢过那块布,展开一看,竟然是女子的肚兜。
    很破旧,隐约能看出月白的底色,还有上面绣的兰花。
    白裕咳了一声,撇开脸,耳根红透。
    夭夭突然想起来,被爹爹发现那天,她换下来的衣裳没拿走,肚兜也忘在他屋里。
    这是……她的?
    夭夭不可思议道:“哥哥,你怎么都弄这么破了?”
    布料都洗得起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