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。”
他自然是信的,只因为这个人是她。
虞鸢想起在京都城中的威远侯府,不由得叹口气,她情绪又变得低迷些:“殿下,这些日子,我不由得想,生逢乱世,想要生存,谈何容易,位高权重哪儿有活着重要。”
威远侯府就是一个靶子,一个他人用来对付墨君炎的靶子。
她如今不像平日里那般没心没肺,被一张舆图牵扯进来便难以脱身,墨君炎喜欢看她脸上开心的笑容,他叹口气,抬起胳膊,覆手在她的眼眸上。
他温声道:“鸢儿,你放心。我会护好你,也会护好威远侯府。”
翌日。
虞鸢去寻游挽诗,她方进房间,便看见游挽诗已经从床榻上踉跄着站起,她心头一跳,赶忙上前,将游挽诗搀扶着。
“你想要什么叫丫鬟进来便是,这些日子你好好养伤才是。”
游挽诗嗔怪的看虞鸢一眼,笑了笑,还有些苍白的小脸上终于是染上了情绪:“本小姐姓游,哪儿有这么娇气。”
她却没有挥开虞鸢的手,任凭虞鸢将她扶着坐下。
虞鸢检查房间中的东西,这下子,便发现床头的糕点没有了,那脸盆中的水也脏的,她眸子轻闪:“你先歇着,我去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