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糕点来。”
没来得及唤住虞鸢,游挽诗便见她快步走出房间,游挽诗叹口气,她抬起手来,看了看自己被烧伤的皮肤,心中一片平静。
待虞鸢将屋子中缺的东西全部补好,这才又重新坐在游挽诗身边,游挽诗打趣地望着她:“原来你这么勤快。”
虞鸢笑了笑,她的确勤快,对游挽诗被烧的手脚,她心中怀有愧疚,总觉得是自己去晚了才会这样。
忽地,游挽诗“唰”地抬起手来,她笑眯眯地望着虞鸢,眸子中带着一抹兴奋和快乐:“你瞧,我已经好很多了。”
那一双手上,被灼烧的肌肤狰狞不堪,布满了让人有些反胃的痂,黑红一片,同一旁完好的皮肉相比,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可以拥有的。
虞鸢的喉咙有些梗塞,她想要说什么,却只能眯了眯眸子,什么也说不出。
游挽诗摸着痂,她语气轻快:“已经结痂,说明快要好了。”
结痂之后,便只需等待痂落,可……落了痂后,又何尝不会留下疤痕。女子身上落疤痕,是一件非常丑陋的事,日后嫁了人,夫家都会嫌弃。
虞鸢突然想到一件东西,她轻轻扯了扯嘴角:“我给你做个药膏来,你没事便拿出来擦,定不会让你留下疤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