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力还算不错,因此能清楚的感知到这面前的文字不属于那些国家中的任何一个。
那又该怎么办呢?虞鸢闭了眼,极力搜索脑海中的记忆一丝一毫也不曾放过。
但并未从中发现有类似于这种字,或是像这种字的踪迹。
这种字算是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。
墨君炎也细细地查看着他发现这些字,字里行间像是有规律,排列似乎都有一种无言的规律在作怪,但是他一时间却看不出来这规律究竟是怎么样个规律?
也是,哪有正常人看一眼就能看出什么规律来?
哪怕博览群书观过天下奇闻的人,也未必能做到如此。
两人均是一同细细查看了,差不多有几盏茶的时间,却也未曾能解出这规律所在。
虞鸢紧皱着眉头,回头对墨君炎到:“这信上的文字,你我一时半会也解不出来,不过这封信既然是送往京城的,那一定同瑞王脱不了关系,这信上八成写得也是从灾情有关的事,我们到暂时不着急解出来。”
墨君炎也同意这种说法,点了点头又道:“我改日让人去寻,问有没有人知道这种字?”
“不必。”虞鸢缓缓摇头,补充道:“纵然你的手下形势起来十分隐秘,但这种事情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