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询问,必定会打草惊蛇,倒不如暂缓一阵,等这阵子风头过去了,再慢慢地来。”
虞鸢放下信,深吸一口气:“曹刿肯定还不知道,这封信已经被我们扣下的事,我们先把解信的事情放一阵,先去着手灾情的事,毕竟灾情刻不容缓。”
她说完之后却听得一阵沉默,墨君炎并未答话,虞鸢感到有几分诧异,抬眸望向墨君炎。
墨君炎一双眸子如墨般,他紧紧地盯住虞鸢受伤的伤口,眉宇紧皱着。
“你这伤口怎样了?刚才也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,这会儿还痛不痛?需不需要休息一下?”
虞鸢还未曾听过他这么一连串地说过如此多的话,倒觉得好笑起来。
但好好笑之际,心里头更是流淌着一股子暖意。
她拉着墨君炎的手:“我觉得我这伤口并不碍事,还是先去着手灾情的事情吧!”
墨君炎却不妥协:“你还得先休息一阵,等休息完了我们再去。”
虞鸢默了默,迫于墨君炎侵略性的目光之下,只能点点头。
到下午日头并不算烈的时候,虞鸢才从榻上起来。
墨君炎扶她起身,一阵收拾以后两人便去了成外查看灾民的情况。
从出发的地方到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