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对了。在这儿我还奉劝你一句,这回相姑娘可千万别和别人喝酒喝到醉了,若是这次再闹出个孩子,可没人帮你去看笑话。”
韦济宁本就恨别人提苏玉的事,后来苏玉撞柱而亡,闹出了好大一桩笑话,连带他的同僚也对他指指点点,害得他不得已请了好几天的假避一避风头。
现在孟鸢清又揭开他的伤疤,把他羞得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的。
于是韦济宁也冷笑着反驳:“你别在这儿跟我装什么清高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和你的那个师兄本就是青梅竹马。”
韦济宁把“青梅竹马”四个字说得那叫一个阴阳怪气。
“如今你又和他一起教导太子,每日相处,只怕他早已经是你的入幕之宾了。呵呵。”
“清白二字你也能说得出口吗?”
“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?我偏说,清白清白清白。”孟鸢清道。
韦济宁又是冷笑:“反正你对他早有情愫,以后我还等着不请自去你们的婚宴呢!可别让我看了笑话。”
韦济宁这是明晃晃的威胁,可是孟鸢清毫不在意,推了推头上的流苏簪子笑道:“既然这么着,我就多谢你的美意了。日后我与师兄成了婚,你可千万得有胆子来啊。别走到一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