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身上,那只是胡闹。”
“那要怎么才能打得精彩打得尽兴啊?”凝泽问。
“这个就要看你曲先生的了。”孟鸢清道。
于是两个人继续向勤学殿出发,皇后本意是要让太子坐步辇去的,可是孟鸢清却坚持让太子走着去,好锻炼身体。
孟鸢清走了一会,手上的小火炉越发烫手,她整个人都热乎乎的,几乎要热出细汗来。
她实在吃不消,把外衣脱下来交给身后的小太监,让他好生收着,自己还扯扯衣服透点冷气进去。
“孟姐姐!你会着凉的!”凝泽惊呼。
孟鸢清摆摆手:“我身子好得很,着凉可不容易。”
“那我也脱。”凝泽说脱就脱,孟鸢清连忙摁住他:“凝泽你可不能脱。”
“我也热。”凝泽嘟囔。
孟鸢清哭笑不得,凝泽这学习能力实在太强了:“凝泽啊,孟先生呢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。知道自己经不经得住受冻,而且即使孟先生冻着了,也无伤大雅。可要是凝泽你冻着了,那就怕是等到明年开春,皇后也不会准你打雪仗哦。”
凝泽听到心心念念的打雪仗,立马又撅着嘴把衣服穿上。
孟鸢清实在觉得暖和,手炉里的碳烧得似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