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旺,可是孟鸢清打开盖子一看,里头确实没有明火,只是碳而已。
等走到勤学殿外头,孟鸢清依旧不觉得冷,还是暖洋洋热乎乎的,远远地看见傲立如松柏的曲长靖撑着伞站在外头等他们。
曲长靖皱眉,抬腿走近孟鸢清,目光在孟鸢清身上略一转,道:“怎么穿得这样单薄?”
说着就将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给孟鸢清披上。
诚然,孟鸢清内心是很感动的,可是她身子也是很热忱的。
凝泽快人快语道:“孟先生是嫌太热了,把兔裘给脱了,喏,曲先生你看。”
凝泽指了指孟鸢清身后的小太监,他手上捧着一件六成新的羊裘。
曲长靖不知如何是好,孟鸢清笑道:“多谢师兄关心,我们先进去吧。”
于是三人进去内殿,刚到门口就有股热气扑面而来,给了三人一股暖春之意,孟鸢清顺理成章地脱了曲长靖的大氅。
殿内温暖如春,再穿这么厚显然不妥,当即就有太监拿来备下的烘好了的家常衣裳准备给凝泽换上,曲长靖却伸手阻拦凝泽进去。
“先在外头练拳吧。”曲长靖道。
孟鸢清知道曲长靖的意思,若是凝泽先进殿,殿里头暖洋洋的,又穿得轻便。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