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”韦济宁又道。
辛尚书问:“你在大牢里待了多久了?”
韦济宁算了算日子:“一年多了。”
“那曲长靖呢?”
韦济宁这回算得时间有点久:“他才三四个月吧。”说着摇摇头,“在牢里太久了,对日子没啥印象了。”
“那你和曲长靖相邻而居大概多久了?”
“他进来没过两天我就住他隔壁了。”韦济宁道。
“那这段日子你和他一起住,可对他的事有什么了解?”辛尚书问。
“不太了解。”韦济宁道。
辛尚书脸色顿时变了,立马有人识相地挥了两下鞭子。
这鞭子虽然没有实打实地落在韦济宁身上,可是这声音着实吓人,而且上面的盐水会随着鞭子的舞动砸到韦济宁脸上,让他心凉了半截。
“胡说!你和他相邻而居将近四个月,怎么会对他的事一无所知?再不从实招来,休怪本官不客气了!”
韦济宁立马道:“我说我说我说……大人,你想知道他什么事啊?”
“全部事!”
韦济宁顿时如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吐了出来:“大人,这个曲长靖简直不是人!他一进监狱,每天起个大早,天还没亮呢,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