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打拳踢腿,身上的锁链吵死人了。而且他不光白天打,晚上也打,我好几个月没睡过好觉了!”
辛尚书听得头疼,又拍一下惊堂木:“说些有用的!”
有用的?韦济宁愣了,弱弱问:“大人,什么是有用的?”
辛尚书头疼,问道:“我问你,这几个月都有什么人来看望过他?你一个不漏地说出来。”
看望过曲长靖的人多了去了,韦济宁第一时间说了沈轻风和孟鸢清两个名字。
“他两来得次数最多,一开始是沈轻风——沈将军来得最频繁,有时候一天来个两三次呢!后来是孟鸢清,她每天都来,一待就是一整天。后来沈将军来得少了,孟鸢清不来了,就是沈夫人来得多。”
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韦济宁不认识的人,不过从他们的交谈中看来应该是曲长靖的旧部下和同僚。
“慢,你说说他们平时都聊些什么。”辛尚书问。
“没聊什么,就是让他不要太难过,说什么他有功,圣上不会认真关他五年的,很快就会放他出来的。还有一个什么人,好像叫什么晓东的。跟曲长靖说对不住他,都怪他自己。然后曲长靖安慰他说不怪他之类的。”
辛尚书让人把话一五一十地记下,又问:沈将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