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稍稍让开身体,彻底露出老寿星。
“但是不过第二天早晨,他的长子的一只耳朵,便出现在他床头。仇人的爷爷亲自找人门,若非父亲昔日曾在官场呆过,只怕早已经非命。既然如此,那仇人的家里人,依然以全新性命相着父亲只能忍气吞声。父亲被逼迫忍气吞声,久思成疾,日渐消瘦,每当他望见昔日为女儿酿下的酒,便是刻骨的思念与仇恨,四载的思与恨,竟让十六载的甘酿,变成苦酒,苦涩难耐。”
苏泽拔开玉葫芦,抿了一口气玉葫芦之中的花雕,轻哼道:“果然,苦涩无比。”
“十六载期盼、四载仇怨、四载沉淀。”苏泽一挥手,大红染料刷红的棺材盖飞起,露出棺材内部。只听苏泽冷声道:“正所谓,有仇当偿,有恩当还,昔日种下的恶果,也到了该了解之时。这坛花雕,就差这最后一道手续,以你的命终结,为劣者祭酒,酿成这坛花雕酒。”
苏泽冷声细语,惊的周围众人脊骨发凉,他的杀意之利,震慑老寿星心惊胆寒,失语无声,瘫坐在椅子上。黄山四友听完苏泽的故事,也是心底发寒,铿锵有力言辞,让他们不免迟疑,迟疑间并未继续出头。
“胡说八道。”徐成豪终究是一方大佬,他望见自己四位师长迟疑样子,顿时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