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不能让眼前少年继续说下去,立刻一拍桌上,近一个甲子的内力激荡,震得大厅众人,胸口发闷。他从人群站出,杀意凛然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苏泽,咬牙切齿道:“小娃娃,你在这里造的什么谣?胡乱嚼舌根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!我的老父亲出身黄山派,与现任掌门是师兄弟,名门正派。虽然出师后,在这里成家立业,但是处事向来问心无愧,坦坦荡荡。你可知道城里都多少人家受过老父亲的恩惠?你居然在我老父亲的寿诞之上,造谣生事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今日你若是不拿出证据,说出个三六五来,我岂会与你罢休?”
“劣者既不是要主持正义,亦非惩恶扬善,要什么证据,讲什么三六五?劣者之所以说这么多,也不仅仅说给你们听,也是说给我手中这坛花雕听。是为了让你的老子与这坛花雕,彼此知道缘由,才能了解这段恩怨,完成最后的工序,酿成这坛老酒。所以,用力挣扎吧!你的命途已定!”
苏泽一挥袖,停在大厅的棺材顿时一激,笔直射向老寿星。
“好胆!”
徐成豪顿时大怒,抬手一掌拍在棺材边缘,将大红的实木棺材底层,生生压入地面。棺材的底部本就极宽,作为大厅的地面,更是青砖垫着结实的泥土。徐成豪一掌将棺材生生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