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痒,想要放纵的感觉,但尚且还能忍一忍。
就是怕南宫云义那厮忍不了。
可夏蝉是不敢跟南宫云义在这个时候讨论这种事情,甚至是在这个节骨眼上,那种想法是提也都不能提起的。免得南宫云义借着药效沉迷其中。到时候悲剧的只会是她。
为了让南宫云义能够保持理智,夏蝉提醒他道,“你平时有没有见过经文之类的,你可以背背经文缓解一下。”
“也对哦。”南宫云义想了想,可他想了一会,便放弃道,“经文倒是一篇也想不起来,不知道被经史子集如何?”
夏蝉叹息的再次瞪了他一眼,随意他背诵什么,只要他自己忍得住别来影响到她就行。
夏蝉默背起一段经文,希望能放空身心,转移注意力不被药物所控制。
见夏蝉再次闭目不理会他,南宫云义盯着夏蝉的嘴唇有些受不了了,在心中反复的思量几次后,才想着要不要打着胆子说出来跟夏蝉好好商量商量。
她同不同意的再说,反正这个情形下,万一她也忍不住,说不定就答应了。
看夏蝉面色发烫,极力忍耐的似乎有些压抑的痛苦,没比他好受多少是的。
南宫云义就觉得他这可不是趁人之危,南宫禅应该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