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谅,他也是被人算计下的无奈之举,最起码对他和夏蝉都好。
自打他误杀了草头大夫,夏蝉看他就像看到仇敌一般,他也因此怕了夏蝉,一见到夏蝉就如同老鼠见到猫儿那般。
实话来说,南宫云义并不觉得理亏,只是单纯的觉得他亏欠夏蝉,见到夏蝉就胆怯。后来她被夏蝉叫侍卫从浴桶中拎出来,被夏蝉看光了大半那日,他当即羞恼成怒的打了夏蝉。
事后想一想,南宫云义觉得他可是在夏蝉面前太害羞了,兴许他对夏蝉也是有点男女之间的那个意思。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在意。
虽然觉得夏蝉恐怕会与他母妃不合,可南宫云义多次思量下,还是窃窃的问向夏蝉,“你要是忍不住,我倒是有个好法子。要不,咱们俩干脆直接写下婚书,我看那边桌子上正好有些纸笔,你我写下婚书,即使行了那事,也是提前行了夫妻之实,是行为不端,不至于有损礼法。”
夏蝉气结,有些怀疑南宫云义中了药后,脑子也坏掉了。
她忍得痛苦又无力,没多余的气力去骂南宫云义,便只说了一句,“我和穆子源有婚书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