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本来是不想和云行归一起走的,就想守着我爷爷。可是我爷爷催我和云行归一起走,说出去见见世面,不枉了活一生,他不想我跟我奶奶般,一生都缠于家庭琐事。司徒小姐,你最后走的时候,我爷爷看起来怎么样?”
司徒起起怔了半天,方道:“他看起来很不好。”
晚晚立即满面落泪,哀泣不休,一时无法说话了。
云行归早已心疼得肝肉乱颤,在众目睽睽下把晚晚抱得紧紧的在怀里。低声安慰不止。
李公公等人忙回避了。
白捉里对司徒起起道:“你现在想起来了也不晚。”又对晚晚说,“晚晚姑娘可愿意随我一同回去瞧你爷爷?另外晚晚姑娘也是一个见证,有你在,想来无‘六公子’也无妨了,你大伯大伯母应当会安心把松松交付与我们带走。”
晚晚立即猛点头,泣道:“好,我愿意,好,好,白先生,我们现在就走吗?”
“可以。”白捉里道。
“不可以!”云行归道。
晚晚问云行归:“你这是干什么?难道你不让我回去见我爷爷?”
云行归低声说: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晚晚急了。
“我只是觉得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