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寡女的不合适!”云行归掷地有声。
晚晚更急了,骂云行归道:“你一天天在想些什么?白先生和我是那种人吗?更何况这是什么情况,你还让我避讳这些俗规矩!云行归,你烦死了!你要是再这样,我就离了你!”
云行归再三考虑,终是答应了。
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白捉里带着晚晚往前面走去,爬过一个山坡,他们便消失不见了。
晚晚在白捉里身后问道:“白先生,我们这是去哪儿?”
白捉里不搭理她。
过了半响,晚晚又问:“白先生,你和我的生日真是在同一天吗?”
白捉里还是不搭理她。
又过了半响,他们已经走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了,晚晚忍不住继续问:“白先生!难道我们要走回不相县吗?但是方向走错啦!”
白先生这才回头,打量着晚晚,道:“你身上缺了一样东西,你可知道?”
晚晚愣了,把手伸进钱袋子里摸了摸,又掏出奶奶的镯子,道:“我什么都没有缺啊,东西都在。”
白捉里忽然变得格外严肃,神色都是像冰霜雪花一样,冷冷的说:“果有此人!”
“果有什么人?”晚晚十分不解。
白捉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