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。
他不在家中一天,却遣了唐千往返五次来问她情形,看着唐千可怜巴巴的模样,她提笔写了一封信,他才算罢了。
她缩在李雍怀里:“自然是好多了,否则怎么能约你月下小酌。”
“不许胡闹,”他低下头与她耳鬓厮磨,“胡愈嘱咐还要好好静养。”
她看着他那双含笑的眼睛:“迷迷糊糊中我听胡愈说过了,我性命无忧,大病一场只是伤了些元气,不用小心翼翼的。”
李雍神情中却多了几分郑重:“哪是你一句话这样简单。”
季嫣然想起刚刚醒来时看到他那憔悴、哀伤的神情,不禁心中一痛。
“以后我会更加小心,”季嫣然伸出手去抚摸李雍的眉毛,“跟你一起相伴到老,生则同衾死则同穴。”
李雍手一颤将她抱得更紧:“我们说定了。”
早在许久以前,他便是她的依靠,她也是他的希望。
良久,两个人才想起被丢在花厅里的宾客,还等着他们这个主人现身。
“来劝你谋反的那些人被你如何处置了?他们是不是说我是祸水,与先皇有情意,这才死保赵家江山,你若是再这样下去,一生都要败在我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