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雍怕她费神,将这些事都挡在门外,可她不用想就能知晓那些人的手段和心思。
    李雍淡淡道:“那些人都是郁郁不得志之辈,我已经将他们逐出北疆。”
    鼓动李雍谋反自然不被武朝所容,被逐出北疆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    “可惜了,他们其中还有几个人堪用,那个耿午擅长九章算术,就是做人固执了些。
    还有那个常渐,听说为了讨好家中女眷特意做了几张弓,女子轻易就能拉开,虽然不能射穿铁甲却精准不少……”
    李雍的脸渐渐沉下来:“我要你在家养病。”
    “我养病……”季嫣然道,“我养得很好了。”
    季嫣然不等李雍反驳,继续欢快地道:“耿午有一个女儿,经常扮男装离家,这些日子又没有了踪迹,可能已经到了北疆。”
    李雍道:“耿午是听了顾珩的话来的,只不过他理解错了顾珩的意思,顾珩并不是让他劝我谋反。”
    这个过于直率的老头自以为明白了一切,却糊里糊涂上错了船。
    一直将老爹保护周全的耿家小姐,恐怕不会放过顾珩这个罪魁祸首。
    季嫣然正说得兴起。
    “将军、夫人,长兴侯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