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纸,念道:“花落月明空所思。”
“乱花渐欲迷人眼。”
……
几轮酒令下来,宁欢似是饮多了,整个人晃晃悠悠,脸颊酡红,摇摇欲坠,脑袋一下子磕在了周孺人肩上。
清越掩帕而笑:“宁孺人酒量不行还贪杯。快把娘子扶下去歇歇。”
阿良上前接过宁孺人,可她似乎是黏上了周雅,酒渍将她的皮袄缎面濡湿了一团。
阿良有些着慌地欲拉开她,周雅倒也不计较,她起身致意。
“既如此,妾便送宁孺人回夏安居罢。”
程靖寒颌首。
夜色渐迟,程靖寒倚着隐几,有一口没一口地呷着。
清越回头觑了他一眼,细声道:“殿下今日似乎心事重重。”
他不置可否,只是遥望着圆月。
“妾今日命人按元夕食例,备了一份给秋溟居。”
程靖寒脸色微变,转念一想他只是禁了雁儿的足,清越这般做也是情有可原。
“媵人禁足如今也有些时日了……”
“王妃!”她言语间竟是有求情之意,程靖寒面色不豫。
清越怔了怔,迟疑须臾仍继续道:“女子有行,远兄弟父母。她独处异乡,乡书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