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的计划全盘打乱了。
一阵微风吹过,主座之人又是好一阵咳嗽:“白鱼还在北京?”
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连他也没有亲见过,问就是江湖人不懂规矩,恐怕冲撞了尊驾。
“他师父在京城养病,一时半会儿走不脱,有活儿直接吩咐就是。”
反正这人没失过手,他也就懒得计较这点礼仪上的缺失:“徐客洲暂时动不了了,”江维这人滑不留手,说不准已经被徐同光察觉出了什么端倪,此时再动他儿子就太显眼了,“他麾下那个叫杨小岳的,当是此案的直接负责人?”
白衣教左护法抿了口水酒:“是不是,什么紧要?”
反正都是徐千户手底下的人,北镇抚司的锦衣卫,不论死的是谁都够他们喝一壶。
“江维手里……”
“千真万确是小世子的朱鹮佩,上头还带着内造的标志。”
也算是意外之喜了,这样板上钉钉的物证,不知大娘娘见了会作何表情呢?
闻笙馆里,李持盈正被一群针线娘子围着量身。她四月出孝,又赶上五月朱颜做生日,虽然不是整生日,也邀请了不少官僚家的太太小姐,好借这个由头让她在京城女眷圈亮相出道。因此今年的春装格外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