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和这座城市格格不入。假如没有薛铭,我和这里甚至没有丝毫联系。
我回到清源市,重新在大排档打工。一个月后,薛铭来找我,态度礼貌而疏离:“你救了我,想要什么?我向来赏罚分明。”
这不就是我最初想要的结果吗?我淡淡地说:“国色天香,我要毁了它。”借着薛铭的手,我为自己报了仇。
我和薛铭,相忘于江湖,大概此生老死不相往来吧。
后来,我遇到一个叫程安安的女孩。第一次见我,她就看得双眼发直:“小姐姐,你好美啊!”
这种赞赏取悦了我,我罩着她,像养一只宠物一样,把她带在身边。她的头发很柔顺,揉起来比小猫小狗舒服多了。
听客人议论,这个女孩过得很惨,外公突然离世,母亲重病……惨有什么稀奇的?世间谁不惨?我生来便是父不详,被亲生母亲送到恩客床上狎玩。
我从没听程安安抱怨过一句生活的不公,她很爱笑,脸上那对小梨涡,十分有感染力。在惨淡的现世中,她像是一个小太阳一样,散发着温暖的光芒。
四下无人的时候,我会忍不住幻想,假如我是女人,假如我不是生在国色天香,我和薛铭会不会是另一种结果?
这种情绪,我全部倾诉给程安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