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在她眼里,我是一个漂亮的大姐姐,男友在燕京工作,等他事业有成,就会回来娶我。
她便托着腮,一脸欣羡:“你们感情真好!”
有我罩着她,食客不太会为难她,她在这里做事很开心。但也不是人人都会给我面子,比如说雀爷的儿子。十几岁的孩子,天不怕地不怕,手段狠辣。
他用药迷晕了程安安,当我看到他趴在程安安身上,扒她衣服的时候,我失控了。等我回过神,只见自己手里抓着一个碎了一半的啤酒瓶,雀爷的儿子头上插满了玻璃渣子,倒在血泊里。
必须要逃!雀爷在清源市势力很大,如果被他抓到,我和程安安都完了。
那一瞬间,我想了很多,最终决定前往燕京。看在往日的情份上,薛铭不会看着我死。投奔薛铭,在他手下谋个差事,就不怕雀爷的报复。
程安安醒来的时候,我们已经在列车上了。她睁开小鹿一样的双眼,拍拍脑袋:“望舒,我怎么睡着了?”
在认识她之前,我极度厌恶夏望舒这个名字,这是母亲为我取的艺名,用在国色卖艺,它代表了耻辱的过去。由她叫来,却十分动听。“望”字在舌尖打转,出口是“舒”的平缓,甜糯一如她的声音。
我抓住她的手:“别打了,小心打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