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满不在乎,笑嘻嘻地说:“本来就傻呀!”
真是个傻姑娘,招人疼。我对她说:“安安,男朋友打电话叫我去燕京找他,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?”
她拍着双手叫好:“我还没去过燕京呢!好棒!”
到燕京火车站,我去洗手间,行李让她看着。她在报亭给家人打了一个电话,回过身的时候,行李被偷了。
她哇哇大哭,满脸是泪:“望舒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!”
没有钱,再加上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薛铭,那段时间我们过得很惨,连桥洞都睡过。和程安安越是亲密,我越是清楚地意识到,她和我不是同一类人。
即便是睡在桥洞,她都会用塑料瓶养花,路边摘的野花,开得娇艳,和简陋的桥洞形成鲜明对比。她真是一个非常热爱生活的人呢,不像我,活着只是消磨时间。
我们终于找到了薛铭,如我所料,他答应了我的请求。我仗着薛铭的势,雀爷果然不敢动我,忍下儿子变成植物人的大仇。
然而,当撒下一个谎言之后,为了不被拆穿,不得不再撒无数个谎,去圆最初的那个谎言。
程安安拿着报纸,气得大骂:“望舒,薛铭不是个东西,他居然和女明星出入酒店。”
薛铭和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