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留在我身边,做我的女人。”
我轻声嗤笑,没有理会他,他开始疯狂追求我。病中的人,或许都不理智,太缺乏安全感。也或许是雏鸟情节,重伤醒来,他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。
薛铭有权有势,他的追求十分浪漫——用钱砸出来的浪漫,我不为所动。可当他不顾身上的伤,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把我逼到墙角强吻的时候,我的手心全是湿汗。
他对一个人好起来,那是掏心窝子的好。时而霸道、时而温柔,也或许是我没尝过情爱的滋味。性我很懂,但爱对我来说,陌生的是另一个世界。
我心动了,等待我的是地狱。
伤势痊愈的薛铭,把一摞资料摔在我身上,质问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?你是男人,还是个出来卖的!欺骗我的感情很有意思?”
遭到恋人突如其来的羞辱,我脸色瞬间苍白,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,不明白他的愤怒从何而来。既然他查我,就该知道我生来如此,根本无从反抗。至于说性别,我穿女装,是因为这样卖得啤酒更多而已,爱一个人,和他是男是女有关系吗?
“你所谓的爱不过如此。”我打了他一巴掌,转身离开。
站在燕京城车水马龙的街头,看着那些车辆来来往往,我意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