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就能避免今天的祸事。
归根到底,她从没打心眼里把秦锋看做长辈,前世只想着应付,今生是为了利用。
每磕一个头,程安安就在心里问一遍自己,如果爷爷还在世,会如何对待秦锋?
秦伟连忙把她扶起来,再磕下去,小姑娘都要破相了。
程安安看向秦锋,泪流满面:“秦爷爷,对不起,是我不懂事。我来了燕京两次,连一次茶都没给秦伯伯敬过。”
秦锋只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眼泪不会说谎,这满场来吊唁的人,没几个比她更真心了。他最器重的儿子死了,燕京城里有等着看好戏的,有担心秦家垮台的,可真心为此感到难过的人,恐怕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。
“好孩子,不怪你啊,就连我都觉得日子还长着呢,有的是机会。我老想着等秦宏不那么忙了,由他做东,请你一聚,哪知道他走得这么仓促……”说到这里,秦锋已是泣不成声。
程安安问:“秦爷爷,我能为秦伯伯戴孝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秦锋爱怜地拍拍她的肩膀,眼里有回忆的色彩:“我和你爷爷情同手足,年轻的时候,我们还约定过两家结为亲家。可惜我没福分,两个都是儿子。”
程安安穿上大孝,和秦瑞跪在一起。秦瑞想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