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平。我多想拥抱你,可惜时光之里山南水北,可惜你我之间人来人往。”
“我不敢想,多少的相思加两斤黄酒,才敢把这句喜欢说出口。同心一人去,坐觉长安空。”
“我也不知讲到后面,是想与他告别还是道歉,甚至有一种冲动,想把说出的话都收回。没办法,遇到你的事,我的语言组织能力就出了大问题。”
“我忽然不知如何收口,那就这样吧。只讲到这儿,原本生活里就如此,无所谓开始,无所谓结局。感谢他陪我走过一程,往后的日子里没有他,我也就不那么急了。”
“今天特别好,没梦见他,没难过,没思念。”
“甚至难得,阴天没起风。”
……
“初初,宝贝儿,心肝儿。”祁凌躺在床上一个劲儿叫魂,“你那篇文章怎么回事啊!啊?”
狄初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看书,一边戴着耳机,一手撑着头。身上盖了条薄薄的羊绒毯,书页翻得哗哗响。
阳光从窗口透进来,金光四溢。几场秋雨冲刷后,已经失去了夏季的炽热。此时一层暖阳笼在狄初身上,整个人浸在一片朦胧里,祁凌看得有点呆。
如果绝世美人不开口,合该是一副好画。
“你他妈说话能不能别像你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