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猜?什么文章说清楚要死么。”狄初瞥了他一眼。
祁凌爬到床尾,同狄初更近一些:“就你新写的《我欢喜你》,你今儿个给我说清楚,你给谁写的,啊?哪个野男人,我操,老子好想打人。”
“不是。”狄初低头看着书,头顶柔软的发丝看得祁凌心痒,想摸。
“那你写给我的?!”祁凌蓦地拔高声音,“就这文,初,你交给程司从那智障看都会以为我俩掰了。你给我理解一下,啊!你今天不讲清楚你别出门!”
“人管家婆是学霸,你个渣渣才智障。”狄初说,“还有今天周末,我就没打算出门。”
“不管不管不管,你给我解释清楚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怎么的了!”
祁凌从床上下来,硬要挤上单人沙发。
本来祁凌个子高,手长腿长,硬挤上来,一时间狄初感觉自己气儿都出不匀净了。
“操,”狄初推了他一把,“有完没完,谁他妈会联想到我们俩,你别把自己的存在感看太强行不行?”
“我就会联想到我们俩啊,不然我在这儿跟你拧巴什么?”
“是啊,傻逼你拧巴什么?”狄初说,“你这哪儿来的野鸡为自己加戏?”
“我操?”祁凌一愣,伸手合上狄初的书,把人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