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得救了。”
知道他绝对不会将罪责和郝家沾边的,林重阳就更不想说话,话不投机半句多,哪怕再大的官,如果心存偏颇,已经失去了为官的本分。
当然这是官之常情。
谭提学看这个学生小小年纪,居然胆大包天,又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,原本那日他拒绝自己,自己没有怪责他,还选他为案首,他不但没有上门谢恩,反而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,着实让人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。
原本还想当个和事佬,让他和郝令昌和解,以后在府学抬头不见低头见,也不至于太难看。
最主要的是,和解了,这件事到此为止,至于赵文藻的事情,就严惩那些恶霸即可,不要牵连无辜。
可林重阳显然不买账的。
谭提学就觉得这孩子还真是林家出来的,一样的倔强、不通世故,怪不得林家这么多年没个进士,就这样的犟种,能在官场上混开才怪呢。
他也懒得再说什么,总不能一个提学大人跟一个小学生第三下气吧,点到为止,小学生故意不答腔,分明就是不想和解,他也不必自贬身份。
他摆摆手就让林重阳走了。
林重阳走后,郝令昌的表情就几近崩溃,“姨夫,你看见这个小王八蛋那嚣张的样子了吧,那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