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得志的嘴脸,真是让人恶心。他这是被人当枪使,要拿我们郝家开刀呢。”
谭提学脸色冷肃,低声斥道:“噤声,休得胡言。”
可郝令昌怎么是那么听话的,越是不让他说话他反而更要说,还要大说特说,直接就说严知府想捞政绩,暗中指使林重阳他们陷害郝家。
谭提学一拍桌子,“那我问你,赵文成的惨案,是不是你们指使的?”
郝令昌哈一声怪笑,“他惨?我还觉得他不够惨,便宜他了呢,要是让我收拾他,他还能喘气才怪呢。”
谭提学怒道:“郝令昌,你给我闭嘴,能不能说人话!”
郝令昌立刻嘴巴一瘪,就开始哭,一口一个姨夫叫着,“我说说气话嘛,赵文成的事儿我们怎么会知道,当时我就跟郝来说教训他一下好了,到底怎么教训的,教训多久,外甥也不知道啊。”
谭提学看了他一眼,见他哭得可怜兮兮的,忍不住又心软,小时候令昌就是个善良心软的孩子,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呢,看到小厮挨打还求情,偷馒头给小厮吃。
这样的孩子,坏不到哪里去。
所以这件事定然是郝来那家奴背着主子在外为非作歹,他道:“回去好好读书上进,不要惹是生非,再这样下去,朝中那位也保不住你